2024年9月19日星期四

納妾。

 【本文全文已完结,正在修文抓虫ing,欢迎宝贝子们戳戳】
隔壁新文《奔丧》已开,民俗恐怖相关,感兴趣的宝儿可以戳戳~
余姝少年意气风发,受尽追捧,风光无限,待嫁时家族却因故获罪,男子斩首,女子流放。
金尊玉贵的姑娘,转头便成了流犯囚民。
前往边陲的路上,她见着了个夫人,坐在金贵的马车里,千金裘,丹凤眼,手执一根白玉烟杆,看人时刻薄冷淡。
她在给主家的老爷挑一位良妾。 
余姝脑袋一热,为求一条生路,跪在她身前,小意讨好道:“求夫人垂怜,奴必会伺候好老爷夫人。”
那夫人挑起她的下巴,将她带回家,作了良妾,给瘫痪在床的老爷冲喜。
府中下人个个可怜她进门守活寡,却无人知晓她在深夜里,伺候的真的是夫人。
那杆白玉烟杆有多冷,只有她知道。 
蛇蝎美人x心机孤女 
*没有老爷,老爷很早就死了。
*he
*纯架空,没有任何人物或历史事件原型
*请不要在书下提及别的大大的作品,更不要在书下或者别的平台进行任何对比,感谢各位小宝的配合~

不錯看。不過啊,「納妾」的部分其實佔得不多XD 甚麼「府中下人个个可怜她进门守活寡,却无人知晓她在深夜里,伺候的真的是夫人」,有點騙太大,明明故事前段大家都快樂地行商了。

大概來說,就是女人當自強的故事。

雖然,看過TAR就會懂,性別本身並不構成權欲,而是身處某個位置時,權勢會給予人一種慣性和腐敗,比如說最一開始那位王老太太便是,不過後面把男人都說得太一無是處,是某些百合文的通病。

前段都滿好看的,不同角色之間頗有火花,後段故事越來越認真了,我就看得越來越快XD



這文意外地很多非常令人害羞的地方,最厲害的是晉江裡都沒被鎖文......

傅雅儀抱着她翻了個身,示意她拿起桌面上那個小小的精緻錦盒。

余姝便背靠在她心口,纖白的指尖挑開盒子上的穗絡,裏面躺着的是一塊溫潤漂亮的白玉,上頭刻了個「姝」字。

「送我的?」

余姝詫異地挑了挑眉。

傅雅儀下巴搭在她肩上,漫不經心地點點頭,雙手從她身前穿過,從桌面上拿了一張宣紙和一隻狼毫筆,「但是有條件,你要替我抄幾首詩。」

余姝:「什麽詩?」

傅雅儀沒說話,反倒用絹帕捏起那塊美玉,輕輕哼笑一聲,「余姝,這塊玉光澤不行,你能一邊養養一邊寫嗎?這是你要抄的詩。」

余姝一瞧那詩再一瞧那玉,哪兒不知道傅雅儀打的什麽主意,她頓時熏紅了臉,卻妄圖保持自然地說道:「夫人實在是不誠心,送玉也不送塊好些的,還要我來養。」

WTF 是想用甚麼養玉!?放在甚麼地方養!?


余姝看她鋒利的字看得有些失神,傅雅儀提醒道:「水太多了。」

余姝反應過來,連忙停下手,可那杯子裏的水也不過是恰好到了杯口罷了,她與傅雅儀對視,見到的是意味深長的眼神,頓時反應過來她說的究竟是什麽水太多了。

余姝眨了眨眼,忍住羞恥,回嘴道:「夫人不就喜歡水多的嗎?」

傅雅儀拿起杯子裏的水喝了一口,「我是喜歡杯子裏水多一點,這樣一口喝下去更解渴,你說的難道不是這個嗎?」

「水太多了」「夫人不就喜歡水多的嗎」


余姝......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傅雅儀在她裙下放了什麽。

她驟然睜大了眼,可卻只抬手更加用力地攬住了傅雅儀的脖頸,眼角沁出淚花來。

她覺得自己仿佛落入了缱绻的海中,被滔天巨浪裹挾着漂泊,不知什麽時候傅雅儀已經結束了這個動作,可她卻依舊沒有從浪潮中抽離。

她的耳畔響起傅雅儀沙啞的聲音:「感受到了嗎?」

余姝咬着唇沒有說話,有些無力地貼在她脖頸間,胡亂點了點頭。

「好好享受它好嗎?」傅雅儀俯下身讓她能攀到自己背上,「回不回去?」

余姝有些失神,難不成她要帶着這個東西穿過半個村子,她下意識想拒絕,可她自己的行爲卻比她的腦子更先一步爬到了傅雅儀背上,乖乖趴好。

「你可要忍住,别叫出聲。」傅雅儀扣住她的膝彎,笑得有些玩味,還順便將她往上顛了顛。

余姝一把鎖抱住她的脖頸,顫聲道:「别,别這樣動。」

這個動作持續了很久,久到余姝再也支撐不住,軟倒在傅雅儀懷中,也久到傅雅儀同樣支撐不住,與她一同跌倒在地。

余姝哭得眼睛紅腫,上下兩重刺激讓她十分難熬,傅雅儀摸了摸她的額頭,喘了口氣,拉着她到椅子上坐好,然後扣住了她的腳踝,用手帕耐心替她清理了大腿到腳踝間。

直到沐浴完之後,余姝依舊提不起什麽力氣,哪怕是傅雅儀也在這樣的放縱下顯得有些疲憊。

余姝指尖拿着的是一顆一個指節大小镂空的雕花圓球,裏頭放着兩顆滾動起來就會發出輕響鈴,她甚至提不起來力氣去問傅雅儀從哪兒弄來的這麽個東西,眼前的圓球很快出現了模糊的影子,她再也撐不住,徹底睡了過去。

傅雅儀睨她一眼,慢條斯理擦幹淨了自己的頭發,然後走到了她的床邊,將那顆圓球拿了過來收好。

其實這是前幾日在路上買的,她們停靠在揚子江岸邊時坐了一回沿江的花船,那裏正在開廟會,余姝和林人音念晰魏語璇鵉鵉幾人擠着往前頭的花船上看時傅雅儀坐在原地。

那是條揚子江的分支,在這樣的廟會時總會請些名伶在不同的船間奏樂,表面瞧着是演出,實際上是在幫那艘船兜售貨物,大抵見着傅雅儀的船頗爲富貴,上頭又只有傅雅儀一位夫人,有位名伶大着膽子兜了一挎籃東西請求上船。

傅雅儀閑着也是閑着,便讓她上來了。

這位名伶賣的是私物,還是做工極爲精巧,幾乎可以稱作工藝品的私物。

今日用的緬鈴便是其中之一,傅雅儀瞧着頗爲漂亮,随手挑了幾件買下了,今日才拿給余姝用上。

緬鈴呢......我只知道是在金瓶梅出現過的道具,據說遇到體溫就會震動,防水又不用電......


「所以我不能讓我的優勢消失。我要讓更多的女子擁有更多的權力,讓更多女子擁有獨自養活自己的能力,讓這裏的人都逐漸接受這件事,一個突出的女人不爲封建禮教所接受,那一群呢?一大群呢?他們的母親,他們的妹妹,他們的女兒,全部成爲這樣的女子,那不能接受也只能接受了。這個世界上的風俗禮教也會因此而改變,那我未來的隱憂也會變得越來越小。」




「我去妲坍,去渡什,見過了她們的亂像,我那時候想魏國總比她們好些的,可現在來看,也並沒有。」她連日以來都在忙碌,現如今閑下來了才忍不住將心底的憋屈說出來,「我越接觸流民,我便越能感受到她們的痛苦和無措,她們甚至都沒有我這樣的仇恨過渡,她們那麽相信朝廷會來救她們,結果平日裏的盛世是假象,一旦遭遇點天災人禍,她們便會被朝廷和老天一起抛棄,就像現在一樣。」





余姝這一刻不知爲何,整個人都怔愣起來,仿佛沒有聽清傅雅儀說了什麽,她緊緊盯着傅雅儀的嘴唇,輕聲問:「夫人,你說什麽?」

傅雅儀的眼底多了幾分銳利,仿若穿透烏雲,直直的穿進了她心底。

傅雅儀說道:「我說,這一切是因爲龍椅上的那一位,不合格。」

「不合格的皇帝,就不該坐在龍椅上。」

她撫了撫余姝的鬓角,聲音被風吹散,頓時顯得有些缥缈:「余姝,你明明也是這樣想的啊。」

只是你聽過了太多忠君愛國的話,學過了太多忠君愛國的道理,你的一切都被這幾個字束縛,那怕受盡了磨難,依舊覺得說出這幾個字大逆不道。

所以你才會迷茫,才會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不知道自己的複雜是因爲什麽。

可傅雅儀了解她。

那顆蠢蠢欲動的種子早就破土而出,裏裏外外都在訴說着對龍椅上那個人的怨憎和蔑視。

每一句話都在說他不是個合格的皇帝,每一句話都在說推翻他,把他從權力的中心拉出來,他不配。

余姝與傅雅儀對視,沒忍住蜷了蜷指尖,被看穿後帶來的震顫令她整個人都有些悚然。

原來她自己是這麽想的啊。

不知道作者有沒有甚麼特別意思,反正「一將無能 累死三軍」,這個道理人人都懂。

說的是國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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